“我知道了?!甭勓?,彭燁突然將傻白甜收了起來,安靜了不少,“我已經(jīng)盡力去控制了,到頭來,還是一樣左右不了感情,是我對不起她們?!?br>
“感情就是這樣,如天氣一樣難測,你也不必把所有都強加在自己身上?!苯装参康馈?br>
“當斷不斷,日后必亂,如此倒還好一些,于她們于我,都算是解脫了吧。”彭燁此時喝了口烈酒,開口。
“興許你說的對,但你瞞不住兄弟我,你微紅的眼眶已經(jīng)出賣了你。”姜太白道,“你對她們其實也有感情的吧?要說一點好感都沒有我是不信?!?br>
“男人嘛,哪有一個好東西,我也逃不過男兒本色這個天殺的定理?!迸頍钚Φ?,不過這笑似乎有些牽強。
“你也不用太擔心她們,據(jù)說張含煙被南荒的一個大勢力看中,收為坐下真?zhèn)鞯茏??!苯椎?,“素還真去了素女宮,被素女宮的宮主也收為了大弟子?!?br>
“她們也有她們的機緣,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迸頍钹_口,旋即問道:“那淺媛學姐呢?”
“淺媛還在黑炎城的有妖氣學院,只是她改去了所有的壞脾氣,一心一意的修煉,被院長張三豐重點培養(yǎng)?!苯椎?,“雖然天賦不高,但有如此意志力,想必日后也一定會有所成就?!?br>
“你剛剛說副院長張三豐……是什么意思?”彭燁此時開口問道。
“這也就是我要告訴你的最后一件事情,溫戰(zhàn)天已經(jīng)死了,暴斃而亡,死的非常凄慘?!苯组_口,“溫婉在兩個月前趕了過去,不過她沒有再回來帝都,只是送了一封書信,讓我交給你,素還真還有其他的事情,都是她信中所說,你自己看吧。”
說著,姜太白拿出一張獸皮卷軸,遞給了彭燁。
書卷上大多與姜太白說的一般無二,只是在最后,溫婉流下了幾行血字,還有淚水侵蝕的痕跡:是你先負我。
“溫戰(zhàn)天畢竟是她爺爺,加上她喜歡你,你卻又跟魂殿小魔女訂了魂,她估計比其他幾位都要更加恨你?!苯子行┒梦锸闱榈牡?。
“世事無常,人生百態(tài),有些事情未必是真的?!迸頍羁粗稚系纳澜兮忚K,有些釋然一笑,“總之,希望她們能把我當做過眼的云煙吧,都好好的吧?!鳖D了頓:“來,喝酒!”
“見你如此看的開,兄弟我也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陪你一醉方休。”姜太白此時舉杯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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