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迎雙直到現(xiàn)在還記著之前葉琉璃那般羞辱打罵她,讓她出盡了糗。
這會兒,又聽到她居然敢執(zhí)意傳聞中神醫(yī)的親傳弟子……她臉上的霜雪越發(fā)的冰寒,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葉琉璃碎尸萬段似的,一雙目光猶如淬了毒的蜘蛛。
華月至看著司馬賃臉色瞬間難看下來,生怕自己好心辦壞事,萬一這司馬賃一個心情不好,再肆意要價,那他這趟好人算是白當了!
于是,華月至沒等司馬賃開口,也跟著擠兌:“這位姑娘,華某之前是念在清歌她尊稱你一聲師傅,這才禮遇三分。如今此事可關乎著我叔父的身子,你這般說是何意?難不成,你還有本事比人家司馬大師更厲害?”
話落,華月至還冷哼一聲,眼角余光看著葉琉璃,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覺得葉琉璃除了那雙眼睛讓人驚艷以外,是真的沒什么看頭了。
何況,也只有面容有損的女人才會佩戴那面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在場的所有人,早已經(jīng)將葉琉璃看成是那等容顏有缺的女子,不敢露面。
對此,葉琉璃也不想解釋。
這些人這樣認為,反而給她帶來不少的便利,無需去應付那些為了美貌而接近她的意圖不軌之人。
“華公子說笑了,我的何德何能,與這位大師相提并論?”葉琉璃聽到華月至的話,非但沒生氣,反而笑瞇瞇的回答。
無論從氣度,還是從內在,葉琉璃所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早已經(jīng)讓在場所有人感覺到嫉妒與不滿。
迎雙公主瞧見葉琉璃居然敢不搭理她,聽見她說話,甚至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明擺了把她當空氣,越發(fā)的面色難堪起來,開始鼓動:“司馬大師,這女子,分明就是在瞧不起你。你可能不知道,這葉琉璃,在我們南津國,五年前那可是出了名的廢物一名。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運,五年前消失以后,非但沒死,居然還習了一身稀奇古怪的武道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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