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她總也不能滿意?
男人忍無可忍,只對喬白費直言道:“七弟,可否給我和你五姐一點空間?我想單獨同她聊聊。”
喬白費聳聳肩,同喬佳覓低聲說了幾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廳內(nèi)只剩下夫妻兩個,喬佳覓眉眼清凌凌的,精致的臉上仿佛覆蓋了一層瓷白釉質(zhì)的面具,讓人瞧不出喜怒。
就連聲音里也沒有多少情緒:“七弟走了,你有什么話,現(xiàn)在可以說了。”
……
人常言,至親至疏是夫妻。
顧肆從來都不覺得這句話有什么道理,在他看來,夫妻便是一體,至親便也罷了,如何會走到至疏的地步?
若是兩人漸行漸遠,又何必做著面和神離的夫妻?
時至今日,喬佳覓如此冷淡地對待他,為的就是逼他松口,同意那個“和離”。
顧肆卻發(fā)現(xiàn),自己遠遠做不到灑脫地放手。
他從小在大伯母手中長大,本就沒有體會過多少親情,而唯一擁有的快活時光,也是同喬佳覓成親后的日子。
她溫柔小意,眸子里時時刻刻都充滿了愛意,為他誕下一子一女。
怎么仿佛突然之間就變了?
難道從前她對他的愛意都是假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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