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了霍執(zhí)白。
誰碰誰死?這四個字太嚴重了,仿佛就是禁忌一般。
“老祖,到底怎么回事?”心中一沉,楊帆再度問道。
讓他就這么將舍棄霍執(zhí)白,一人離去,楊帆絕對做不到。盡管和霍執(zhí)白的相處時間不長,但霍執(zhí)白的脾性正對楊帆,不管是兩人之間相互印證也好,還是后來并肩一戰(zhàn),可以說,楊帆心中已經將霍執(zhí)白當做是朋友。
讓楊帆放棄朋友,獨自茍且,楊帆做不到。
“我不太確定。不過,此人身上的氣息,極為邪惡,讓老祖我生出了一種想要將其吞噬的沖動。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這是一種本能的想法。也就是說,這氣息,要么是我的天敵,要么我是他的天敵。這種存在,不是你現(xiàn)在能夠對抗的?!毙湔f道。
說著,更是有一種想要沖破楊帆身體的沖動。
“冷靜啊老祖,他是我的朋友。”楊帆感覺到這一點,連忙開口阻止。
“如果他不是你的朋友,現(xiàn)在已經是死人一個了。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現(xiàn)在還活著也沒用,他的身上沾染了那個東西的氣息,引起了血脈突變。這種血脈不是他能承受的,怎么著也是死路一條?!毙湔f道。
“你也沒有辦法嗎?”楊帆皺眉問道。
看著霍執(zhí)白痛苦的模樣,楊帆心中不忍。如果可以,楊帆愿意用盡一切手段卻救治霍執(zhí)白。可如果玄武都對霍執(zhí)白判了死刑的話,那么霍執(zhí)白的命途基本就已經可以定下。
這個結果,不是楊帆想要看到的。
而霍執(zhí)白本人,自然不知道楊帆心此時心中的想法?;蛘哒f,此時他已經陷入已經假死的狀態(tài),除了一口微弱的呼吸之外,已經看不出絲毫活人的象征。
“辦法不是沒有,不過我還得仔細琢磨一下?!毙涞痪?,而后又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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