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的身影緩緩從虛空之中走下,每走一步,身上的火焰就消散一分,等到他身影落下,已經(jīng)重歸于自然。
沉寂!
死一般的沉寂。
此時此刻,無一人敢開口。似乎這佛山已經(jīng)變成楊帆一人的主場,只要他在,這里就沒有人有資格開口。
就是佛山的尊者此時也都沉默下來。
盡管他們心中不甘心,但是前車之鑒已經(jīng)擺在那里,他們?nèi)羰窃匍_口,說不定結(jié)果也是一樣,難逃一死。
楊帆旁若無人,抬頭定格在夜家神人身上:“你想讓我成為天下敵?”楊帆淡淡問道的。
“哼。如你這般,只敢用陰謀詭計的,本公子不屑與你說話。今日你手已染佛血,就是你和佛山的恩怨。今日你若不死,來日我必親手送你歸西?!比~家神人冷聲說道。
但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他怕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和楊帆一戰(zhàn)的勇氣。
“慫了就慫了,何必說的這么光面堂皇。所之前那禪宗的人是插標(biāo)賣首。你連這個都不配,你典型的就是當(dāng)了婊子立牌坊。不過,我不會如你所愿。滾下來,受死!”楊帆殺意澎湃。
不管是因為什么,哪怕只是因為陳胤,楊帆就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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