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掌控了楊帆的命門,肆意凌辱。
但楊帆只能忍著。
“你不是囂張嗎?不是跋扈嗎?你繼續(xù)?。棵鼐逞?,你可真敢往你自己身上貼金子,不過是一個卑微的人族而已。現(xiàn)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但我之間的差距,已經是一道鴻溝,你連出手的資格都沒有?!被娎^續(xù)說著,一手直接扯住雉姬的長發(fā),眼中一片玩味。
如同這女人……就是他手中玩物。
“放開他!”楊帆聲音沙啞。
眉心鬼眸開始閃爍血光,殺戮森然之意,在楊帆身上爆發(fā)。
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想要殺死一個人。
就算是當初在亡命谷,他怒火沖擊之下,險些失智。但也只是想要復仇。
可現(xiàn)在,他忽然覺得虎噴該死,妖族該死,一切在場的人,全都該死。
如同他們犯下了滔天大罪,萬死難辭其咎的罪孽,唯有用鮮血,才能洗滌他們身上的罪惡。
“放開?你說放開就放開嗎?你以為你是誰?現(xiàn)在這女人就在我手上,你敢動手嗎?”虎噴有恃無恐,更為放肆。
他整個人直接貼在雉姬的身后,眼中的欲望浸染,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斑斕虎爪仿佛要穿透雉姬的玉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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