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鳥撇嘴，不再多說。
以他的性格，是絕對(duì)不會(huì)承認(rèn)自己無知的。
“還請(qǐng)前輩告知。”楊帆說道。
“說來話長(zhǎng)，這就要從這天世界的誕生開始說起了。我天人族生而為神……”天人族先祖開口說著，忽然話音一頓。
這話在別人面前說，或許理所當(dāng)然。
可是在楊帆和小火鳥面前，顯然不夠?qū)哟巍?br>
如果他們生而為神，那楊帆和小火鳥算什么？
屠神者？
楊帆和小火鳥對(duì)視一眼，沒有多說，但也都明白此時(shí)天人族先祖為什么忽然沉默。
“咳咳，見笑了?；蛟S在兩位面前，這個(gè)稱呼名不符實(shí)。但在這世界，我天人族曾經(jīng)，的確有過這樣的榮耀。”天人族先祖干咳一聲，掩飾尷尬。
“前輩接著說，天人族生而洞虛，的確不凡?！睏罘膊幌雽?duì)方太過尷尬，開口說道。
天人族先祖臉上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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