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狗似的。
程鈺薅起瘋狗的頭發(fā),一點兒也沒把那威脅放心上,“爸爸,你浴袍掉了。”
“我操?!笔Y逸飛的浴袍是真掉了,裸著了,但是他的關(guān)注點不在這兒,“你踏馬這么騷?”
那聲爸爸給他喊得忘了剛剛要干嘛。
程鈺笑道:“我說實話?!彼鱿鐣隽嗽煨偷念^發(fā)散亂在床單上,干凈的脖頸間有幾個新鮮的牙印,衣服亂得跟被拱過的白菜似的。
蔣逸飛捏著程鈺的下巴。還笑。這騷男人根本沒把老子說的話當(dāng)回事呢?
“唔。”嘴巴被咬的時候,程鈺愣了一瞬,不過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開始回?fù)簟?br>
寬闊的大床上,赤裸裸的男人撐在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毛茸茸的腦袋微微聳動,四片嘴唇不分你我的連在一處。
“嗯、呃?!?br>
“哈?!?br>
程鈺嘴角滲出一絲血腥味,于是他也扣住蔣逸飛的后腦勺,狠狠地咬了回去。
身上的人嘴唇比想象中軟彈,泛著不同尋常的滾燙。
蔣逸飛動作急切粗暴,程鈺也一樣,他的小腹也開始酸脹,從不縱欲的身體被點燃了。
當(dāng)程鈺感覺蔣逸飛開始不安分地亂扭時,突然將撕咬的動作改為撬開牙關(guān),靈活地吮吸著同樣滾燙的舌尖,仿佛要將人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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