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板一聽這話，生怕對方不滿意，趕忙回道：“也就……十來秒？差不多吧，真沒多長時間。”
范克勤道：“十來秒？你肯定？”
趙老板道：“肯定，肯定。就是彎腰撿報紙裝兜子里，然后槍就響了，那能用多長時間？也就十秒來鐘唄?！?br>
“嗯?！狈犊饲诘溃骸皹岉懞蟮那闆r呢？你注意到了嗎？”
趙老板點頭道：“注意了，我當(dāng)時還想出門看看情況呢，結(jié)果就看見路面上的行人也都紛紛往響槍的方向看，跟著都好像有點害怕的往路邊的建筑里走，所以我就沒敢出去。之后我就再沒看見那個賣報的，估計可能是走了，又或者也是害怕什么的，跑到那個商店里面躲著了吧。”
范克勤抽了口煙，道：“你看了賣報紙的那么長時間，長什么樣應(yīng)該還記得吧？”
趙老板道：“記得，就對街，又不是多遠(yuǎn)。我要見到他，肯定還能認(rèn)出來?！?br>
范克勤對于他的回答還是很滿意的。這個趙老板不像是前一段時間，那個公用電話的老板娘稀里馬哈的。
對于自己總算是碰見了一個記憶力強(qiáng)的，范克勤還是比較慶幸的，于是道：“這里有電話嗎？”
趙老板聞言往里一指，道：“旁邊就是，那個李記雜貨里有?！?br>
范克勤根據(jù)他的指點，沒走兩步，到了雜貨柜臺，抓起電話給情報處撥了過去，待接通后，說道：“我是范克勤，幫我接副座辦公室……嗯，孔秘書，副座在嗎？……好?！?br>
沒多大一會，錢金勛的聲音在聽筒里傳了出來，道：“克勤，找我??？”
范克勤道：“嗯，幫我跟嫂子聯(lián)系一下，一會我?guī)€人回去，請嫂子幫忙畫個像?！?br>
錢金勛道：“行，你什么時候回來？”
范克勤道：“我叫廉明禮先把目擊者帶回去，不耽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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