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去了鏡月樓。
她在那把竹簡記載的事都記在腦中,回來後,她將這些信息重新寫出。
再整理,分類,推敲,再重組。
她像在拆解一道極復(fù)雜的機(jī)關(guān),最終,她得出一個結(jié)論:
知府夫人之那天之所以不擇手段地針對阮家,是有某種利益與慾望,在驅(qū)使她這麼做。
而顧家,只是正好被牽連。
無論如何,知府夫人想對付阮家是事實,而且也確實這麼做了。
她將視線落在桌上一盞快熄的燈上,火苗如同心思搖晃。
若無法從正面與知府夫人對抗,那麼……
也許,可以讓她們內(nèi)部分化。
鏡月樓所聽之事中記載:
王澤銘,寧川知府,五十有六。掌鹽利之大權(quán),八年前接任寧川之後,便默許本地鹽商以「敬禮」為名,每年獻(xiàn)銀一筆,以保產(chǎn)銷順利。
這是第一份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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