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便望見的,果然是意料之中,俯身跪地的紀舒欽。
他赤身裸體,脊背弓起,頭垂得極低,讓雍昭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原先穿在身上的里衣大約因著無處可放,便被他疊得規(guī)整,放在身前。
“罪奴參見陛下。求陛下……責罰。”
帶著病氣的沙啞聲響在雍昭望見他的第一眼時便響起,踉蹌劃過寂靜的室內(nèi),跌跌撞撞落到雍昭耳邊。
分明與從前并無分別的情形,此刻卻叫雍昭眼中酸澀,喉間一下收緊了,呼吸之間就帶了幾分苦澀。
她快步上前,蹲下身去,來不及先說出免禮的話,手先搭在了紀舒欽肩上,就想扶著他起身,重新躺回床上養(yǎng)病。
全然會錯此意的人在詫異雍昭今日手段竟意外溫柔的同時,只是條件反射地一僵,便很快強迫自己放松下來,順著雍昭的動作仰躺上床。
而后便像從前的每一次一般,咬住下唇,大張開腿,將其中那一片畸形的花穴展開,主動送到雍昭眼前。
“求陛下責罰?!?br>
紀舒欽閉上了眼,指尖因身體下意識反應的緊張而收緊,攢成拳狀,卻不敢去抓床榻之上的被褥,只是向內(nèi)收緊,掐進掌心皮肉,壓出點痛意。
這樣一套動作紀舒欽再熟悉不過,做起來幾乎可說是行云流水,連雍昭都來不及反應。
她先是一怔,視線掃過紀舒欽赤裸胸膛上那一抹起皺的暗紅色血痣,便迅速回神,一下抽身退開,伸手拽起被角,抬手一掀,便將人蓋了個嚴嚴實實。
“朕……不是、這個意思?!彼杂X將話說清了,卻又生怕眼前人再因著從未有過經(jīng)驗惹出什么問題,便索性閉了閉眼,又補充一句,“朕有事要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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