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茗歡又是羞恥,又是舒爽,軟了身子,抱著玉枕直喟嘆。那藥丸擠入花心,被媚肉一裹,淫液一沖,頃刻就化了開,覆在穴肉上。
顧擎徐徐退出手指,又依依不舍地按了按重新緊閉的穴口,這才將人重新塞回暖和的被窩里,隔著薄被擁他在懷中。
“好了,再睡一覺就沒事了。”顧擎輕吻葉茗歡汗?jié)竦念~頭,卻被少年掙扎著推開:
“熱!”
也不知是那坐藥已這樣快地起了作用,還是方才上藥時出了一身病汗,葉茗歡只覺身上爽快了不少。
“熱也得蓋好被子渥汗,不許調皮?!鳖櫱鎸⑺У酶o,一低頭就瞧見葉茗歡紅腫的嘴唇和有些撕裂的嘴角。一時間又是懊悔又是心疼,而下腹的火卻愈燎愈旺,連他自己都忍不住要暗罵自己是個禽獸了。
“——大哥的嘴是怎么了?”
卻不承想,顧擎在打量葉茗歡之時,葉茗歡也正看著顧擎出神。
而顧擎下唇結了薄薄一層血痂的齒痕遠看不顯,這般近距離觀察下,卻扎眼得很。
顧擎臉不紅心不跳地道:“昨日與院子里的野貓玩耍,它惱了,便咬了我一口?!?br>
葉茗歡心中疑竇頓生:“……是嗎?!?br>
顧擎頷首,又抱著他親親摸摸了一會兒,見踏雪端著藥碗進來了,才撣撣衣裳下床,“把藥擱床頭罷?!?br>
踏雪應了一聲,放下藥碗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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