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霓百無聊賴地坐在床上沉思。
她之前每天氣他,故意燒掉冬衣抺殺他的好意,本來想讓他厭惡她,然後趕她走。
可是,無論她怎麼做,他依然每天替她運(yùn)功b毒,從不耽擱。
後來也試著坦誠相談。
所以,她也曾在前往少岐山的路上對他說:「你不如現(xiàn)在放我走吧,只要你對我撒手不管,我就會毒發(fā)身亡,不就報復(fù)了嗎?」
他把馬車靠到道旁,轉(zhuǎn)身望向她道:「把你的命永遠(yuǎn)握在我手里,不是更有趣,更解氣嗎?那時,我每天受蠱蟲之苦,不甘不愿的受你差使,你能感受到那種屈辱嗎?」
寒意再次侵襲全身,她咬了下唇,放下布簾,倉惶地躲進(jìn)馬車?yán)铩?br>
這個男人太矛盾,她弄不清他。
但他抓住了她最大的渴望——自由。
明心宗十年,她b自己成為蕭九霓,困在那一方天地。
從云隱谷逃出來後,雖命不久矣,卻得自由,也得靜心。
如今,命得延續(xù),卻又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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