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朝顏睡到很晚才醒。
她也不明白為什么,驪山與灃京明明相隔不過幾十里,卻常常是全然不同的天氣。b如今日凌晨的時候,山里突然就開始下雨,啪啪地拍打著屋檐和房頂,一整夜都是胡作非為、無法無天的姿態(tài)。
真是……澆得她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軟。不過也虧得是昨夜雨大,否則這殿里的動靜……
沈朝顏臉上一熱,亂七八糟地?fù)破鸺缴系呐┡榔饋恚欢宦淠_,卻踩到個軟中帶y的東西。她驚得“啊呀”一聲,當(dāng)即就收了腳。
一雙怨念深重的眼睛從她的床底露了出來。
四目相對,她看著那個五花大綁被捆在春凳上的人,腦子立馬清醒了幾分。
“沈茶茶。”腳下的人YyAn怪氣地開了口,一副舊帳未清的模樣。
沈朝顏一怔,目光落在不偏不倚差點報廢這位郡馬的某處,恍惚才想起來,這事兒……好像是昨夜她親自g的來著。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誰叫這人不僅JiNg力旺盛、不知節(jié)制,還恬不知恥地總騙人?每次做完都說睡了,結(jié)果抱著抱著,又開始躁動起來。
一兩次就算了,等到第四次的時候沈朝顏真的受不了了。于是她有樣學(xué)樣地連哄帶騙,好不容易才說服謝景熙,讓他躺去春凳上給她綁起來。
后面嘛,當(dāng)然就是她兩手一拍,轉(zhuǎn)身回榻上睡她的安穩(wěn)覺去了。
一開始謝景熙還掙扎,可昨夜雨疏風(fēng)急,再加上她又確實累了,最后任憑那人怎么叫喚,沈朝顏也一樣閉眼睡得安穩(wěn)。
她訕訕地往旁邊挪了一點,裹緊披氅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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