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嘛.....”我瞟了一眼早坂學妹,“還有點事,等下打給你行嗎?”
聽筒里一時間只有呼x1聲,瑠依沒說話。幾分種后,我聽到她驟然毫無起伏的聲音被揚聲器放大,帶著情緒波動后聲帶緊繃的喑啞,竟有些滲人。
“凜醬,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她重復了一遍問題。
我,我不是回答過了嗎?腦海里好像有警笛在響,我小心翼翼地重復了一遍我的回答。
“我就是、有點事兒......”
瑠依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冷了下來,她一字一句地將問題拆分,“凜醬,我是說,你現(xiàn)在、和誰、在哪、做什么?!?br>
我感到脊背一陣Y冷,有種詭異的、被現(xiàn)場捉J的感覺——可問題是我什么都沒做???好吧、也不算什么都沒做......哎呀,扯遠了!重點是,這要怎么回啊?
我真的有點捉襟見肘了,連開口都有些滯澀,“我、我就待在家里啊——”
還沒等我說完,瑠依罕見地打斷了我,“現(xiàn)在是晚上時間十點二十九分,你到底是和誰、待·在·家·里?!边@次每個字音都被她念得清晰標準、抑揚頓挫,乃至于、咄咄b人。
不是,她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好像有冷汗淌過皮膚,頭皮發(fā)麻。
我看了一眼早坂學妹,她用很無辜的眼神回望我。我確信,在電話接起來的時間里,早坂學妹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是對象查崗嗎?”早坂學妹似乎是看出了我眼神里的無助,向我伸手討要手機,“我來說吧。”
早已六神無主的我呆滯地將手機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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