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語凡緊握著手機(jī),屏幕上昨晚傳給瑤畫的訊息靜靜顯示著「已讀」,卻遲遲沒有回覆,直到那張被綑綁的照片與冰冷的地址突然跳出。
他懊惱地一拳槌向自己的手掌,那份遲來的悔恨與自責(zé),如鈍刀般割裂著他的心臟。
可這又哪是墨語凡能預(yù)料到的?自然,也不是坐在前座,同樣臉sE凝重的涂方陵與言侯能預(yù)料到的。
涂方陵駕駛著車,副駕上的言侯神sE緊繃。兩人都能明確感受到後座傳來的那GU低壓,空氣幾乎凝滯。
「快到了?!雇糠搅甏蚱瞥聊?,聲音有些沙啞。
最後的這一段路,異常的崎嶇顛簸,坑洼不平的泥土路讓三人被甩得有些難受,心頭的煩躁也隨之攀升。
好在,車輛最終順利抵達(dá)研究所戶外那片空曠的停車場。
這里出奇的寂靜,甚至說空曠到有些詭異——沒有其他車輛,沒有任何聲響,只有荒草在風(fēng)中輕輕搖曳,彷佛連時間都停
止了流動。
「有妖靈?!雇糠搅陮`力波動極為敏感,幾乎在下車的瞬間就察覺到了那GU若有似無的壓迫感?!覆恢涝谀膫€方位,
但就在附近?!?br>
墨語凡環(huán)顧四周,他雖然也能感受到一種莫名的不適,卻無法像涂方陵與言侯那般JiNg確判斷。
「只能往前走了。」他目光鎖定前方一條被兩旁高聳樹林夾道的小徑,那明顯是通往研究所的路徑。
這所研究所據(jù)說廢棄了數(shù)十年,但這條小徑卻未被雜草徹底覆蓋,反而顯得異常清晰,兩旁參天古樹如同張開的巨大防護(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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