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娘吩咐下去。
她借著薛振不在的空隙,在李氏的服侍下沐浴。
李氏一邊幫她清洗長發(fā),一邊感嘆:“姐兒,老奴總覺得跟做夢似的……”
燕娘問:“嬤嬤何出此言?”
李氏道:“您想想,您以前過的是什么日子,如今過的是什么日子?以前家里連個丫鬟都雇不起,吃了這頓,發(fā)愁下一頓,如今前呼后擁,廚房變著花樣準(zhǔn)備飯食和點心,一個月都不重樣兒?!?br>
“再說到大爺,大爺那么有能耐的一個人兒,年紀(jì)輕輕就做到了四品官,往后不知道會有多大的造化,偏偏人又和氣,一點兒架子都沒有,只消您一句話,他就鞍前馬后,把事情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
“老奴說句不該說的話——您別這么Si心眼兒,跟著大爺過日子,不b跟著姑爺吃糠咽菜強得多嗎?”
“老奴知道,您因著那份典妻文書,心里有疙瘩,總覺得自己不是薛府的人?!?br>
“可是,有沒有名分,還不是您點一點頭的事嗎?”
燕娘眼觀鼻鼻觀心,輕聲道:“嬤嬤說的話,我聽不懂?!?br>
李氏嘆氣道:“姐兒心里明白著呢,您就是在跟老奴裝糊涂?!?br>
“您年紀(jì)這么輕,生得這么美,不趁著大爺正熱乎的時候,把他的心牢牢拴住,往后再后悔可就晚了!”
燕娘問:“依嬤嬤的意思,我該怎么做?”
李氏道:“大爺如今還睡在外頭的矮榻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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