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的兩萬兩賭債,中間給韓興討娘子的一萬兩銀子,還有為伯母尋醫(yī)求藥的花銷,林林總總,加起來差不多四萬兩?!?br>
“四萬兩真金白銀,足夠買幾十個(gè)h花閨nV,給五六個(gè)花魁娘子贖身,便是為觀音菩薩塑一座金身,也盡夠了?!?br>
“燕娘,我在你這里下了這么多本錢,你說我有沒有資格過問你和這個(gè)爛賭鬼的事?”
薛振不提銀子還好,一提銀子,燕娘立刻嗤笑出聲。
她掙開鐵鉗一般的手掌,撐起身子,大膽地直視那雙憤怒的眼睛。
“看來,在薛大人眼里,只要你喜歡,什么樣的nV子都可以用銀子買到手?!毖嗄锍猿缘匦χ?,因奔跑而汗Sh的青絲凌亂地散在臉側(cè),披在肩上,嬌弱、美貌又癲狂。
她伸出五根baiNENg的手指,手心還沾著泥土和W血,在薛振眼前翻了兩下:“我居然和五六個(gè)花魁娘子等價(jià),我還真是值錢啊?!?br>
薛振知道自己說錯(cuò)了話,卻拉不下臉道歉。
這樣的燕娘令他感到陌生。
也令他煩躁、氣惱、不知所措。
燕娘笑意微收,一雙美目像是被寒冰凍住。
她拆穿薛振的真面目:“不過,薛大人是不是忘了,杜仲是你的家奴,那家賭坊是你的產(chǎn)業(yè),你替鄧君宜‘償還’的兩萬兩賭債,只是在杜仲的手里過了一遍,最終還是進(jìn)了你自己的腰包?”
“給韓興討娘子也是一樣,什么逃妾,不過是你編織的謊言吧?她根本就不是富商的小妾,也沒有J夫。韓興白白地挨了一頓打,住了幾天大牢,還要對(duì)你感恩戴德,真是可笑。”
“至于伯母那場(chǎng)病,更是無稽之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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