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娘聽得紅云過耳,咬唇道:“我……我都不記得了?!?br>
她拿肚子里的孩子當(dāng)借口:“再說、再說,我懷著身孕,不宜行房,若是動了胎氣,就不好了?!?br>
“你知道心疼孩子,我就不知道嗎?”薛振心癢難耐,飛快地親了親燕娘的耳根,不等她反應(yīng),便像沒事人一樣退回去。
粗糙而修長的手指順著隆起的腹部一路下移,鉆進(jìn)她的小衣。
“我白天特意問過郎中,他說你如今胎象穩(wěn)固,只要把握好分寸,出不了什么問題?!彼攀牡┑┑睾逯?。
燕娘掙不過薛振,把臉埋到他的x膛。
她咬唇忍耐了沒多久,就熬不過他的手段,小聲啜泣起來。
“相公,我怕……”她的肚子貼著他的小腹,雙腿夾緊他的手,“我不會……”
她越害羞,薛振越亢奮。
他親著她的發(fā)絲,開始胡說八道:“你躺著就行,什么都不用做?!?br>
“新婚之夜,你初次和我見面,也哭著說你不會,后來不是配合得很好嗎?”
薛振覺得自己像個(gè)登徒子,正在誘騙不諳世事的少nV。
他咽了咽口水,啞聲道:“我的心肝兒,你放松一點(diǎn)兒,把自己交給相公,相公知道分寸,不會弄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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