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和繆熒熟識的人都叫她「熒熒」,但只有力信喊她時,會有心臟觸電的感覺。
力信很少這樣喊她,好像不到忘我時刻,他在和繆熒的對話里,大多時候都不會提到她的名字。
昵稱被反覆的念著,再搭配上力信手上熟絡的揉捻,繆熒不只是心臟觸了電,連身體都酥麻了。
花蒂被摸的發(fā)硬,翹的尖尖的,穴里濕答答的水流出來,沾濕了花蒂和玩弄它的手指。
「手指進去好嗎?」
他問著,指尖來回徘徊在花蒂與穴徑的入口,繆熒咬著唇點頭。
得到了同意,手指探了進去,像一頭扎進了溫熱的海洋。
「好濕了」
力信說著,抽動了手指,水聲響起,還伴著繆熒的一聲嬌喘。
指甲刮搔肉壁的感覺和被性器抽插是不一樣的快樂,繆熒說不上哪一種更好,只知道是力信的話,她都喜歡。
喜歡他的手指在自己身體里探險,喜歡他揉按自己小穴的肉壁,他總能按到讓她忍不住呻吟的位置。
力信又加了一只手指,兩指并用,集中攻擊著繆熒的敏感位置。
繆熒艱難的忍耐著快意,也用自己的手,認真的擼動著力信的性器。
力信有用手讓她高潮過,但她沒有讓力信在自己手中射過,像是較上了勁,即便被按得直流水,兩只腳不又自主的閉合又被力信壓開,繆熒也忍著不被高潮淹沒意志,執(zhí)著的繼續(xù)自己的動作。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