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山寺的塵埃尚未完全落定,汪思弦中士便已下達了新的指令。他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那些被陳雅玲救下的幸存者,也沒有對李老師的麻木狀態(tài)做出任何表示。在他冰冷的理X世界里,龍山寺只是他們「凈化」邪惡的第一站,而不是終點。
[新使命:無盡旅途]
戰(zhàn)略轉(zhuǎn)移:汪思弦命令林志偉駕駛卡車,迅速離開崩塌中的龍山寺。他們沒有時間休息或停留,因為他知道像「新彌撒之地」這樣的邪教組織,很可能還有其他據(jù)點或殘余勢力。
情報依賴:他命令林志偉重新啟動短波無線電臺,繼續(xù)監(jiān)聽所有可疑的頻率。他相信,只要有邪惡存在,就會有新的線索。
強化自我:經(jīng)歷了「遠古者」的戰(zhàn)斗,汪思弦的信念更加堅定。他將這次勝利視為對自己「去人化認定」的最高肯定。他將更加徹底地摒棄情感,只關(guān)注如何更高效、更徹底地執(zhí)行他的「凈化」使命。
卡車在破敗的城市中穿梭,汪思弦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神掃視著窗外荒涼的景象。他腦海中浮現(xiàn)的,不再是過去的記憶,而是那些從「遠古者」通訊中截獲的只字片語:「其他聚集點」、「新生」、「蔓延」。他知道,這個城市,甚至整個世界,都可能存在類似「新彌撒之地」的邪惡。
汪思弦:聲音低沉而堅定「林志偉,記錄所有廣播異動。任何不尋常的模式,任何關(guān)於聚集、信仰或凈化的詞匯,都要注意。我們需要找到他們下一個巢x。」
林志偉一如既往地沒有回應(yīng),但他那雙「異化」後更加敏銳的眼睛,已經(jīng)鎖定了無線電臺的調(diào)頻旋鈕。在他完全順從的意識里,汪思弦的命令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義。他已經(jīng)完全成為了汪思弦的延伸,一個冰冷高效的執(zhí)行者。
在未來的日子里,汪思弦和林志偉將成為末世的孤獨行者。他們將追蹤邪惡的蹤跡,穿梭於淪陷的城市和廢棄的荒野,以最殘酷的方式清除一切他們認為是「病毒」的存在。他們的旅程將是無止境的,他們的雙手將沾滿鮮血,他們的靈魂也將在「凈化」中變得更加冰冷、更加孤獨。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超越了單純的戰(zhàn)友,變成了一種極致的、只為共同使命而存在的共生T。
李老師的結(jié)局:深淵的呼喚與最後的解脫
李老師在龍山寺的戰(zhàn)斗中,徹底跌入了JiNg神的深淵。她對俘虜?shù)摹斧I祭」行為,雖然在混亂中并未完全被汪思弦和陳雅玲意識到其深層的扭曲,卻成了壓垮她JiNg神的最後一根稻草。
[李老師悲慘的結(jié)束:絕望的代價]
JiNg神的崩潰:逃離龍山寺後,李老師的恐懼和罪惡感達到了頂點。她無法擺脫腦海中「遠古者」的恐怖影像,也無法面對自己為了生存而做出的扭曲選擇。她看到陳雅玲懷抱著獲救的孩子,而自己卻什麼都沒能做到,甚至還做了那樣的事,這種反差讓她更加絕望。
自我厭惡:她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極度的厭惡,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人X,變得和那些「凈化者」一樣瘋狂。對汪思弦的依賴,也變成了對自身懦弱和無能的詛咒。她無法再忍受這種被恐懼驅(qū)使,被當作工具的生活。
最終的選擇:在卡車駛離龍山寺後不久,趁著汪思弦和林志偉都在專注於逃離市區(qū)、沒有注意車廂內(nèi)部時,李老師做出了她生命中最後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由自己做出的選擇。在一個偏僻的巷口,卡車短暫的減速時,她掙扎著打開車門,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也沒有看任何人一眼,如同一個幽靈般跳下了卡車。她跌跌撞撞地跑進一條黑暗的小巷,身影很快便被廢棄的建筑和Y影所吞噬。
汪思弦和林志偉沒有察覺,或許即便察覺了,也不會去追。對汪思弦來說,李老師已經(jīng)完成了她的「階段X」作用,現(xiàn)在的離開只是她個人數(shù)據(jù)的變動。
李老師選擇了離開,不是為了生存,而是為了尋求一種解脫。她獨自一人在小巷深處,最終可能被殭屍吞噬,也可能在極度的恐懼和絕望中,選擇了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她的結(jié)局是悲慘的,但或許也是她掙脫末世囚籠,找回一點點自我的,唯一方式。她的人生,被恐懼和依賴所扭曲,最終以一場無聲的悲劇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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