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來,房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
yAn光從窗簾縫隙斜斜照進來,床的另一邊已經(jīng)空了,枕頭上還留著一點溫度。
我坐起身,聽見外頭有鳥叫聲,還有遠處城市的車流。
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水和一張便條紙,金先生的字跡簡單:「早餐在廚房,記得吃,今天公司有會,先出門了。」
我披著毯子走到廚房,桌上果然放著一份三明治和牛N。
我咬了一口,味道很普通,卻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空虛。
房子里安靜得過分,像是這里從來沒發(fā)生過什麼事。
我回到房間,坐在床上,打開手機,習(xí)慣X地點開備忘錄。
本來想記下昨晚的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寫。
我只知道他叫金先生,在外商公司上班,平常穿西裝、開什麼車、喜歡吃什麼蛋糕,
除此之外,關(guān)於他的生活、家人、興趣、甚至全名,我一無所知。
我盯著螢?zāi)?,想寫點什麼,卻只打下「金先生」三個字。
指尖停在螢?zāi)簧希睦锿蝗挥可弦环N奇怪的感覺——
昨晚那麼親密,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幾乎一無所知。
這一刻,我深刻地T會到什麼叫「包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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