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臺北後的日子,b想像中還要安靜。
最近這一兩個月,和金先生的聯絡越來越少。金先生說最近很忙,訊息回得越來越慢,見面的次數也少了。
有些時候,我會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手機握在手里,卻不知道要不要主動傳訊息給他。
我們的見面變成一種例行公事,吃飯、散步、然後各自回家或者偶爾的親密。
每次相處都像是在完成一個任務,沒有太多交流,沒有太多情緒。
有時候他會突然失約,理由永遠是「臨時有事」。
我習慣了不問,只是把這些話收進心里,像是把一塊塊碎片悄悄藏起來。
有一天晚上,我發(fā)燒了。
一個人在房間里窩著,燒得頭昏腦脹。
我想了很久,還是沒有傳訊息給金先生。
我知道,他大概也不會來。
最後還是自己下樓買藥,回來喝水睡覺。
那一刻,我突然很清楚地明白,
這段關系里,真正能照顧我的,還是只有自己。
隔天醒來,頭還有點暈,手機屏幕亮著,是金先生簡短的訊息:「怎麼不說?有沒有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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