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對過去道歉，也在對未來許諾。
婉清閉上眼，整個人微微顫抖，緊緊摟住他不放。
婉兒抬頭望著這一幕，淚水中滿是嫉妒與依戀，小聲說：
「我也想……」
顧辰笑著拉過她，摟在懷里，低聲說：
「那就別放開我，你們兩個，誰我都不會再錯過?！?br>
——
婉兒在他懷里輕輕抽噎，忽然低聲道：
「還記得那天在學校外，我被幾個流氓堵住，是你衝過來救了我……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這輩子非你不可了……」
顧辰摟緊她，聲音像夜色般溫柔：
「我記得，那晚你嚇得直發(fā)抖，卻還死撐著不哭，還跟我說：謝謝你，要不要吃我請的晚餐？」
她笑著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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