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出人意料,王夫人第一個不信:“扯謊做什么,你這臉怎么能摔成這樣,趕緊地從實招來,芷涵都同我們說了,你剛才同她說了,是刑穹打得你。”
白芷涵沒想到王夫人這般嘴快就把她給說了出去,立馬換上一副委屈的神色,期期艾艾說道:“玨哥哥,你剛剛把我當成了月姐姐,當著一屋子的丫鬟,把什么都說了,夫人老祖宗也是心疼你,你這般遮著掩著,反叫她們多些操心。”
老祖宗抬眸掃了眼白芷涵,眼里沒有什么溫度,視線轉(zhuǎn)回裴玨身上,才有了溫度:“玨兒,今日發(fā)生了何事?”
裴玨從老祖宗懷里抬起頭,瞧著老祖宗不加掩飾的關(guān)心,又聽著白芷涵說道,屋里人都知曉了,心下也不為難了,只把委屈說了個痛快。
從宿梓月這些日子的冷落,到宿梓月對刑穹的不一般,到刑穹對宿梓月的多番照顧,通通向著老祖宗說了個痛快。
“今日,我只是提及了阿月,那刑穹就跟瘋了一樣打了我,老祖宗,嗚嗚嗚,那刑穹必定是瞧上了阿月,我可怎么辦啊!”
裴玨又撲回了老祖宗懷里,白芷涵在一旁插嘴道:“玨哥哥就是心思單純,那邢世子同月姐姐的關(guān)系,怕是沒那么簡單,那次別莊之行,月姐姐可是同邢世子先行告退,兩人一同回的侯府,可見關(guān)系不一般——”
“住口!”老祖宗壓低了眉目,整個人透著肅氣,不怒自威地瞧著白芷涵,“女兒家的清譽豈容你隨口污蔑!”
白芷涵身子一個顫抖,退后兩步躲到了王夫人身后,顫顫巍巍的像是害怕極了。
王夫人有些不悅:“空穴來風(fēng)未必?zé)o因,芷涵也只是說了她的想法.......”
一陣哭聲打斷了幾人的對話。
“嗚嗚嗚,老祖宗,我心悅阿月,我不能沒有阿月......”裴玨一張玉人般的臉都皺成了一團。
王夫人叫他這番凄然的模樣給掀起了心里頭那從前就有的郁結(jié),頗有些怨怪的開了口:“母親,您瞧,您當初執(zhí)意撮合,叫玨兒陷了進去,如今這般豈不是傷了自家孩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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