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梓月說完了,沒聽著回話,抬眸望去,裴玨直愣愣瞧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仿佛神游一般,她不禁抿了抿唇。
老祖宗輕輕清了清嗓子,喚回了裴玨的神思。
“不,不怪阿月?!迸岖k雖然回過了神,內(nèi)心還在震動于剛剛發(fā)現(xiàn)的宿梓月的美。
從前他也是知道宿梓月很美,美的很驚人,只是相處了久了,這種美是會習(xí)以為常的。
所以見著同宿梓月完全不一樣的白芷涵后,裴玨覺著白芷涵那般的也自有一種不一樣的吸引力,很是迷人。
但是,最近同宿梓月疏遠(yuǎn)了后,幾日見不著人,頭腦清醒下來后,裴玨才驚覺,不一樣的,完全不一樣,沒有人比得上宿梓月。
他一臉期望地瞧著宿梓月,他希望他們能重新回到從前那般親昵的關(guān)系,從前他們明明那般的好,他心想,這一切都是因?yàn)樾恬?,只要刑穹不在了,他和阿月一定能回到從前?br>
老祖宗在心里頭嘆氣,視線在宿梓月還有裴玨身上一個來回,驚覺這倆孩子,在這短短一段時(shí)間內(nèi),竟然疏離到了如此地步。
“阿月,你同玨兒從小的玩在一處,感情本就親厚,你的一應(yīng)吃穿用度同玨兒都是一樣的,咱們血脈相親,關(guān)起門來就是一家人,凡事并不只講個對錯。”
老祖宗邊說,邊瞧著宿梓月的神色,說完這一段頓了頓,瞧著宿梓月只低著頭,并無什么反應(yīng),只好繼續(xù)說道:“自從你母親去后,我就將你接來了府里,就是怕著那頭的人對你有輕慢?!?br>
“這些年除了我,你表哥也是府里最看顧著你的人,年少的情誼最是難得,莫為著外人就同至親生分了。”
老祖宗說話間,蒼老的聲音帶上了些哽咽,聽著一旁伺候的嬤嬤都有些動容,忙連聲勸慰老祖宗不要動心傷神。
一抹極淺極淺的嘆息在宿梓月嘴角溢出,她微微抬起頭,依舊是一副對長輩恭敬有禮的模樣。
“老祖宗說的是,咱們永遠(yuǎn)是血濃于水的親人?!?br>
老祖宗哀婉的面龐聽到宿梓月的話語后,整個肌肉僵硬在了原處,臉上的溝壑坎坎分明,瞧著人像是老了十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