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郁忍不住指了指自己馬上拴著的野兔籠子:“朕自個兒不也是一樣?!?br>
“您只給自己掛了個野兔籠子!”白芨道,“我這馬都要走不動路了!”
“那你就下來牽著?!?br>
白芨果真下了馬,但下一刻,她就上了紫苒的馬。兩個人同乘一匹,另一匹馬則專門馱著獵物。以至于慕椿看見他們回來時,兩個人已經這這一路上把能斗的嘴都斗完了。
“皇上?!蹦酱恍α诵?,“皇上收獲頗豐啊。”
“這算什么?!碧K郁下了馬,解了那只兔籠,“要不是你對追禽趕獸沒興致,就能看看朕一箭貫四目的風姿了。”
慕椿抿唇笑道:“皇上風姿,不用看也能想到?!?br>
“你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碧K郁招呼著慕椿走近了一些,領她看那籠子里的小兔子,“山兔,我逮的,想著留給你玩?!?br>
慕椿眼光一躲:“不要?!?br>
“那不行?!碧K郁可憐道,“它腿受傷了,估計是叫什么畜牲要傷的,放回去就該死了?!?br>
“那就讓白芨給它看看吧?!蹦酱粚χ\中蜷縮起來的山兔看了看,“生死都是它的事情。”
蘇郁將這一趟打下的獵物帶回皇城,正好是夕陽西下,余暉染透了半邊天的時候。市井到處彌漫著慵懶閑散的好光景,鋪席買賣似乎也到了該收攤的時候,連叫賣聲也拖起了長調子。白芨最喜歡湊熱鬧,東西二市也不知叫她逛過多少回,一轉回來便是滿載而歸。
各種時令新鮮的瓜果,最后一爐的餅糕,甚至還有幾盒顏色上好的胭脂……這回那馬才是真的不堪重負,耷拉著頭被牽回槽櫪時怒吃了兩大頓草料。
白芨雖然對慕椿指使她做獸醫(yī)這件事忿忿不平,但還是很溫柔地給兔子后腿涂了藥打了個好看的花結。
那兔子慕椿自然不會養(yǎng),所以趙貴很順利地把兔子抱了回去,遭了紫苒一頓狠罵。
白芨拉著慕椿試胭脂,挑了個好幾種顏色,大紅嫣紅桃紅甚至還有一罐紫色,慕椿原只是坐在一旁看書瞅著她試,誰料不知怎的便被她按在鏡前涂了起來。白芨剜了些胭脂膏,化在掌心,在她兩頰撲了撲,又勻在她唇上一些。碰到慕椿唇瓣時,白芨低聲詫然:“慕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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