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椿淡淡道:“只是我會的不多,將來若有機(jī)會,還要勞煩了。”
宮人連連笑道:“奴婢不敢,夫人只管吩咐就是了?!?br>
酥點做的多了些,除了給蘇郁留下的那些最好的,剩下的慕椿便分給了在宮中值守的暗衛(wèi),今日偏巧正是紫苒,紫苒一夜未眠,看了那糕點,不禁笑道:“瞧你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做出來的東西,會不會也和你這人一樣徒有其表?”
慕椿道:“多謝你謬贊了。”
紫苒冷不防叫她嗆了一句,輕哼了一聲。慕椿想起趙貴饞嘴,便打算叫他過來,誰知一問起,紫苒卻道:“這小子病了,好幾日都不見人影,大約憊懶起來,等我去教訓(xùn)呢?!?br>
慕椿“哦”了一聲,緩緩道:“他不是一向都勤于練功,怎會如此呢?”
“十幾歲的毛頭孩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也不稀罕。”
紫苒咬了一口酥點,覺得味道還算不錯,心中也算欣慰了些,至少還會做些點心,皇上也能飽飽口福,不然喜歡上這樣一個毒狐貍精,皇上還不知遭多少罪。
慕椿皺了皺眉,提起食盒,道:“我去看看?!?br>
紫苒道:“什么時候還要你去看了,找個人傳句話,讓他去見你請安?!?br>
“不了?!蹦酱坏?,“你也說他憊懶,大約也不愿意走的,左右皇上還沒回來,我去看看。”
說罷,慕椿已抬足出了值房。暗衛(wèi)的值房在蘇郁起居寢殿的月門之后,不遠(yuǎn)處便是圈起來的一處院落,余下的暗衛(wèi)與皇帝留在禁中過夜的親信大都在此,趙貴與趙翠翠兄妹也住在這里。
此時眾暗衛(wèi)自然早已出門,院落安靜,新雪掃凈,露出凍得冷硬的青磚,慕椿踏著滿地清寒,在門外輕輕叩了叩,卻不見人應(yīng)答。她想了想,又走到窗下,低聲喚道:“彥則?”
依舊無人應(yīng)答。
慕椿想了想,猜他大約是出門練功,便打算原路折返,誰料還沒走出院子,遠(yuǎn)遠(yuǎn)便看見一道白影,那白影似乎也瞧見她了,下意識一個躲閃,可惜已來不及。
慕椿喚道:“彥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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