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好奇,白行簡跟了上去,搭上對方的肩膀,忍不住調侃:「如此著急,莫不是怕晚點拿走,信就要被火燎了?」
「嗯嗯?!箤Ψ降幕卦掚S意,很顯然沒把白行簡的話聽進去。
白行簡搭在對方肩上的手一頓,m0到了縫線。
嗯?衣服穿反了?
白居易讀完一遍,又翻回去再讀一遍,順口吩咐書僮備筆墨,打算等等回信。
「元九啊……」白居易間,下意識走回房坐在榻上,反覆讀了好幾遍手札,甚至忍不住喃喃Y誦出聲,眼眶些微泛紅。
白行簡一時歇了打攪的心思。
這麼說,兄長每次收到元微之先生的信,好像都是這副樣子。
只是這次b較夸張些,衣服穿反了都沒知覺。
閑來等著對方看信,白行簡不由得回憶起了兄長這位故友。
前幾日好像才聽兄長說夢見了對方了來著。
只是夢見一次還好,更久之前他讀過兄長更頻繁的夢見對方的詩。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這到底是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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