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要小看詩人們的淚腺脆弱度,從詩中兩天一小哭三天一大哭就能看出,哪怕是感慨過往美好也能讓這群浪漫生物掉小珍珠。
白居易見她如此,似乎覺得有意思,一掃Y霾的笑了一聲,這才讓她松了口氣。
收拾著桌面,看著泛h的紙頁,還真是張張都是別離詩,那句「看著難過」也不知是忍多久了。
看來她沒猜錯,白居易是和她一同對抗怪談的立場,與其說是要求她別讓白居易哭,不如說是白居易為了她的安全得對抗怪談、忍著不哭。
「小鈺,你要小心些,我們只能幫你到這個程度了。」彷佛在回應(yīng)她的猜想,白居易人在喝茶,但話語不知為何飄進她的腦海中。
看來白居易的幫助受怪談制衡,只能給到這兒了。
不過那個「我們」的意思是……樂天啊,人微之透明成這樣了,你還惦記著啊。
收拾著,她邊在腦子里偷偷嗑cp,腦子也不停運轉(zhuǎn)。
這個怪談還有個點讓她一直不明所以。
規(guī)則表明劉禹錫在這個時間段Si了,她提醒白居易參加葬禮時對方的反應(yīng)也證明了這點。但在白居易視角來講,元稹還在,這就有點不符合歷史了。
而且剛剛兩人的對話內(nèi)容,順序也亂糟糟的,這里的時間線不會是亂的吧?
「先生,今年是幾年了來著?」這般想著,好奇心起,她忍不住向白居易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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