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遲遲不回答,秦徹的身影突然壓過來,直接在車窗壁咚,手拿起我的頭發(fā)輕輕卷弄。我下意識往後縮,但我越退後秦徹就越貼上來,直到我完全沒有移動的空間,x前隔著外套完全貼在他x膛。
「太近了……」我小聲抗議,秦徹卻靠近我耳邊,緩慢呼x1著,吐出的氣息弄得我耳朵發(fā)癢,身T輕顫了一下。
他卻故意在我耳邊用氣音:「會怕?剛剛不是挺大膽的,貼在別人身上一點(diǎn)也不害羞?!褂止室獯盗艘豢跉猓骸冈觞N換成我就不行了?」
聽到秦徹的酸言酸語,我馬上意會到,他絕對是吃醋,我的手抵在他肩膀上,試圖推出一點(diǎn)距離:「那是故意氣你的……我道歉行不行?!?br>
秦徹嗤笑一聲,嘴唇貼在我的耳朵上:「道歉有用,那暗點(diǎn)就不存在了。」說完,他輕咬住耳垂,sU麻感瞬間涌上,敏感帶在耳朵的我,無法承受這樣的挑逗,忍不住悶哼一聲。可下一秒我就後悔了,秦徹的手從我的大腿順勢往上m0,碰到側(cè)腰,也是這個動作讓我全身緊繃,身T猛然掙扎,眼神充滿驚恐。
「不要碰!」我猛然抓住秦徹的手腕,不想讓秦徹碰到衣服下的肥r0U,即便這身衣服看似X感,也只是把贅r0U都束縛在一旁,一m0缺陷全暴露。
見我如此抗拒,秦徹皺眉,除了原本壓下的怒氣再次浮現(xiàn),眼神也充滿極大的失落,但他沒有再強(qiáng)迫我,坐回一旁空出距離,雙手抱x撇頭看向窗外。
大力反抗的下場就是胃酸忽然涌上,接著一陣暈眩,胃也隱隱作痛,我蹙眉,這才回想起,剛剛在包廂里我一口氣乾下的那杯威士忌。不是我不能喝,而是我到現(xiàn)在連一口飯都沒吃,空腹直接灌下高濃度烈酒,怎麼可能不難受。
秦徹注意到了我神情不對,姿態(tài)稍稍放軟:「怎麼了?」我卻倔強(qiáng)地回:「沒事?!拐Z氣里還夾雜著一點(diǎn)賭氣。他挑眉,似乎猜到一樣的事情,語氣里有些譏諷:「那半杯威士忌就讓你醉了?」
我瞪他一眼,瞬間被點(diǎn)燃戰(zhàn)火,像只炸毛貓立刻反擊:「抱歉我是原住民,沒有40%以上的酒,對我來說都是飲料,老娘酒量超好!如果不是空腹的話,那瓶威士忌我一口氣灌完都還能走直線。」我還不認(rèn)輸?shù)靥鹣掳?,像是要證明自己多能喝。
但話還沒講完,胃突然翻涌了一下,我臉sE一變,捂著嘴低頭咳了一聲,忍不住乾嘔。秦徹沒接我的話,反而抓住另外一個關(guān)鍵字:「空腹?」
我下意識想擺手敷衍,卻因為胃里又一陣不適,忍著不舒服的同時,嘴巴就不受控地抱怨:「你以為我想嗎?我準(zhǔn)備要吃飯的時候,就被那個什麼阿龍烙人圍堵,差點(diǎn)被打Si,趕快逃走就……」說到一半我才驚覺自己說溜嘴,句子戛然而止,雙唇緊閉,眼神閃爍地轉(zhuǎn)開,不敢看向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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