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杜承與葉虎就沒有再說什么,杜承起身將旁邊的一個花盆移了一些,將那個洞口擋住之后,便與葉虎一邊吃飯,一邊聽起了旁邊包廂的動靜。
那個張光明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很會吹的人,杜承與葉虎只是聽了一會兒,便感覺有些頭大了。
張光明仿佛怕別人不知道他與校長的關(guān)系一旁,不停的說著他與校長之間的事情,同時還說了一些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方面的事情,那樣子,完全把鐘月怡當成了一個沒見識的小女孩了。
只是,讓杜承與葉虎有些意外的是,這個張光明似乎還真的光明了一回,從吃飯開始到結(jié)束,他竟然都沒有什么動靜。
不止杜承與葉虎不解,就連鐘月怡都有了一些不解。
張光明不止沒有動手動腳,甚至于她說起那件事情,張光明也是大打包票,而且,期間張光明也沒有怎么勸她喝酒,甚至于主動讓她喝起了飲料。
在這種情況之下,葉虎都有些著急了。
如果這個張光明變成大好人一個的話,那他的這個機會恐怕就飛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杜承可不相信這個張光明是什么好人。
而張光明在吃完后的一個邀請,則是讓杜承想明白了張光明的意圖。
在快吃完飯的時候,張光明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他一個多年未見的朋友請他一起去唱歌,隨即,張光明直接打出了悲情牌,說他不想讓朋友知道他現(xiàn)在是一個光棍,就請鐘月怡假裝他的女朋友,算幫他一個忙。
不可否認,張光明的計劃安排的很好,而且根本就不給鐘月怡選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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