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說的話!燒紙錢,越多越好!馬上去燒!」
nV人的聲音在黑暗中炸裂,驚醒了床上的人。他猛地坐起身,x口劇烈起伏,額頭溢出冷汗。
母親。
那是過世六年的母親的聲音。
然而,她的臉sE異常蒼白,雙眼充滿驚恐,嘴唇顫抖:「燒紙錢……快燒!越多越好!」
她的語氣不是尋常的提醒,而是一種深切的恐懼,彷佛某個無法違抗的規(guī)則正在降臨。
李赫掀開被子,坐在床邊,指尖仍殘留著夢境的寒意。
「燒紙錢?」他喃喃自語。
可他清明節(jié)時已經(jīng)燒了不少紙錢,按照金紙店老板的說法,那筆錢足夠母親在地下花上三百年都不缺。她怎麼還要?
更何況,她幾乎從不入夢。而這一次,卻帶著那樣的驚懼。她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來得及說?
那一瞬間,他回憶起幾年前母親過世前的一個夜晚——那晚她握著他的手,語氣罕見地低落:「赫啊,以後清明別偷懶,該燒的還是要燒,別以為Si了就什麼都結(jié)束了?!顾?dāng)時只當(dāng)是老人家的迷信,如今卻忽然想起來,那句話像是預(yù)言。
正當(dāng)他還在困惑時,手機(jī)鈴聲刺耳地響起。
他拿起手機(jī),剛接通,電話另一端的店長便朝他咆哮:「李赫!你是不是不要全勤了?」
熟悉的吼聲拉回現(xiàn)實,他低頭看手機(jī)畫面——早上八點五十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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