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說,不能再說,萬一哪句沒說好,沈未然捏死他就像捏死螞蟻。
還好這里沒自己人,慫一點也無所謂。
路忍想開了,掛著屈辱的表情,默不作聲,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
沈未然卻不饒過他。
在一眾鳳凰警惕和仇恨的目光下,沈未然把路忍扔到鳳弦玉腳邊。
“為老不尊,帶這么多人來欺負小孩?!鄙蛭慈豢聪蝤P弦玉,眸中是他最厭惡的縱容和鼓勵,“交給你處置,怎么樣?”
氣氛陡然一滯。
鼓噪的某種情緒,在空氣散逸開。
所有鳳凰族人,都緊盯著沈未然。
剛剛風(fēng)光無限的強敵如今跪在他們族長的腳下,縱然百般怨憎也只能閉嘴,而讓路忍如此的,竟然是前不久才殺了他們前任族長,與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沈未然。
他到底在干什么?
來補償嗎?還是只想從他們這些敗犬的身上,獲取所謂的英雄的成就感?
看他們作為受害者,卻對施害者感恩戴德的樣子,很有趣嗎?
壓抑的憤怒,引而不宣。
鳳弦玉燃金的眼睛,瞳孔幾乎縮成一條細線,他一字一頓地咬牙道,“沈、未、然,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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