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玨臉色很不好。
像是下一秒就要掐死他的樣子。
沈未然樂了，“這么生氣？知道見我要生氣，為什么還來？”
“你不能去?！?br>
“去哪？”
申屠玨站在沈未然身前，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眼神晦暗不明，“禁地。”
沈未然依舊不緊不慢，“若我偏去呢？”
申屠玨周身的氣勢驟然變得危險(xiǎn)，他伸手過去虛虛勾畫沈未然的五官模樣，手指沒有溫度，與皮膚似觸似離。
沈未然仰著臉笑瞇瞇地說：“要?dú)⒘宋覇幔俊?br>
最后一個(gè)字節(jié)落下，申屠玨的拇指落在他眼尾，重重地碾過，殺氣也變?yōu)槟撤N凝滯的迷惑。
他不知道。
困住沈未然，不比困住一只蝴蝶難多少。
洗去他的記憶，滿足他的衣食住行，用最昂貴華麗的寶物裝點(diǎn)他，讓他眼中再無若即若離的鉤子，乖巧地趴在他膝頭，仰著頭，笑容只對他一人。
可這樣也就不是那個(gè)和他玩的沈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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