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的手放在她的后腦勺,把她往懷中壓了一下,身高優(yōu)勢讓他看清楚了凜凌亂的衣衫,體恤腰部的布料好像被撕壞了,露出纖細光滑的側(cè)腰。
甚爾一霎那就想到了最令人生氣的可能性,暴起殺人的沖動猛烈地擠壓他的理智。
他握住懷里的人的雙肩,把她從懷中推出來了一點,迎著玄關(guān)暗黃的光,看清了她的臉。
不易察覺的淚痕被她自己揩去,只留下一滴被睫毛砸碎的淚珠掛在眼尾,眉毛倒是不受控制地皺緊,嘴角壓抑的弧度令甚爾心中如重鼓擂過。
暴躁的話在沖出喉管的時候,被他壓小,導(dǎo)致他哽了一下才說出口。
“不是叫你別去接奇奇怪怪的工作嗎?”
“我今天是去結(jié)算的,我該去拿我的工錢,早藤治夫是個慣犯,我得先報警?!?br>
她突兀地產(chǎn)生了一種故作堅強的鎮(zhèn)定。
這令甚爾身體上的每一縷肌肉纖維都在咆哮。
他松開了她,轉(zhuǎn)身朝廁所走去。
凜緩慢地打開門準(zhǔn)備去公用電話處報警的時候,他又走了出來。
他換了一身行頭,站在凜身后,握住她顫抖著搭在門把手上的手。
他從后面伸出手,摸了摸她低垂的發(fā)絲,手指繞了一縷輕輕轉(zhuǎn)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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