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韋言希來的時候,他獨自一人坐在空空蕩蕩的院子里,披散著頭發(fā)回頭去問他:“言君是怎么死的?”
“替世子送人去河北的時候死的。對方對我們的路線和人手都很清楚,做的干凈利落不留痕跡?!表f言希蹲坐在章潤對面,執(zhí)壺替他倒了杯酒:“半月前好不容易找到了些頭緒,可是對方很狡猾,我們的線索又斷了?!?br>
章潤輕輕皺了皺眉頭:“可我瞧著他不是會為了個韋言君就這么興師動眾的人。是不是里頭還有什么別的隱情?”
韓止若真是這么重情義的人,章家的事就不會出了。他這么大費周章花了兩年多的時間去查韋言君的事,聽著總覺得不可思議。
他盯著月光下更顯冷清的韋言希,語氣誠懇得不能再誠懇:“言希,若是連你都不幫我,我活著就真的沒指望了?!?br>
“是因為言君送的那個人,那個人是長寧伯府的八小姐,有異于常人之處。世子和殿下都對她勢在必得很是重視?!表f言希壓低聲音說了這一句,又緊跟著笑了一聲:“這樣重要的人物死了,您知道世子的性子,他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是啊,所有擋了他路的人,他都是不肯放過的。
“他如今懷疑誰?”章潤抬眼看著韋言希,目光灼灼:“你如今在他身邊總能知道吧?”
他勢單力薄,如今連個正經(jīng)身份都沒有,只要一露面就是個死字??墒撬€不能死,至少在章家的仇沒有了結之前,絕不能死。既然不能親自動手,那就只能找找韓家的對家,看看能不能借他們的手,替章家報這個血仇。
韓止以為每個人都該和他一樣冷心冷性,也以及推人覺得自己會為了未來和所謂的情分,把章家的血海深仇至于不顧。
這種冷血的人,就不配得到別人的真心。
韋言希和韓止是自小的情分,自然猜得到他的想法,聞言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把聲音放的更低,幾無聲息的吐出了一個名字。
章潤目光放在棋盤上,思緒卻已經(jīng)飄出了不知多遠,他總要想想法子見一見這位倒霉的姑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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