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他茫然萬分的看著宋楚宜,全然摸不著頭腦:“這么做有什么意義?”
他有些驚恐,宋楚宜這不是想要趁機擺他一道,讓他寫了這封信,然后拿著這封信污蔑他是韓正清同黨,把他一網(wǎng)打盡吧?否則她好端端的,為什么要他寫一封這樣的信?
宋楚宜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思,雙手捧著一杯茶,看著霧氣升騰,輕聲道:“殿下別害怕,我要是有害您的意思,現(xiàn)在用不著這么費勁,您說是不是?”
東平郡王目光有些復(fù)雜,不得不承認(rèn),現(xiàn)在雖然朝中局勢不穩(wěn),可是建章帝一旦病倒,周唯昭就是名正言順的儲君,可代行天子職責(zé),想給他羅織罪名,根本用不著這么麻煩。
他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那嫂嫂能否明言相告,您這是要做什么?”
“要韓正清死?!彼纬诵α诵Γ樕闲v如花,可眼里卻冷凍成冰:“只要你寫了這封信,韓正清會有報應(yīng)的?!?br>
東平郡王已經(jīng)忘記了來之前錢應(yīng)和黃翌青再三交代說讓他不要過多問話,只要把意思帶到就行了的叮囑,盯著宋楚宜,再問了一遍:“可是,為什么?”
他看著宋楚宜,神情很是誠懇:“我不明白?!?br>
好在宋楚宜并沒有吐出一句你不需要明白之類叫人吐血的話來堵他的嘴,她把茶杯放在桌上,看著白瓷茶盞在光可鑒人的黃梨木桌上散發(fā)出幽幽茶香,笑著抬起了眼睛:“殿下怕韓正清,那怕韓止嗎?”
韓止?!東平郡王忽而覺得滿口牙齒都疼,這猝不及防的一句話把他砸暈了,他站起身來看著宋楚宜,不由自主心跳加快:“韓止?!”
可是韓止已經(jīng)死了??!這事跟韓止有什么關(guān)系?!
宋楚宜嘴角噙笑,眼里照舊冰冰涼涼的毫無笑意,仿佛笑只是她一個習(xí)慣性的標(biāo)志,只是不費力氣,所以就笑了,她看著東平郡王:“若是韓止沒有死,他看見這封信,會發(fā)瘋嗎?”
她看著瞪大了眼睛后退了好幾步才站穩(wěn)的東平郡王,垂下頭笑了:“他發(fā)起瘋來,好像挺嚇人的?!?br>
當(dāng)然嚇人,想起從前韓止對待敵人時那些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手段,東平郡王打了個寒顫,然后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宋楚宜,半天都合不上嘴巴。
韓止沒有死?韓止為什么沒有死?如果他沒死,那當(dāng)天在船上燒死的那些人又是誰?宋楚宜為什么會知道韓止沒有死的事?
他想不通,可是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已經(jīng)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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