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也打定了主意,如果到了晚上,何文惠還是要跟他分房睡,那他也就不奉陪了,該到哪涼快就到哪去。
要知道,他是來享受生活的,可不是來受罪的。
更何況,他也不差何文惠這么一個女人,這天底下比何文惠更好、更有趣的女人也不是沒有,他根本沒必要把時間耗在這里。
有那瞎折騰的工夫,他還不如找人喝點(diǎn)小酒、打打牌,體驗(yàn)一下這個年代獨(dú)特的生活氣息。
不久后,按照前身的記憶,他騎著自行車到了祥鳳胡同22號,大院門口緩緩?fù)A讼聛怼?br>
可是,不等他把車停下,何文惠就跳下車來,然后默不作聲地低著頭,快步走進(jìn)了院子。
他眉頭一挑,抬起頭看了眼院門上面青灰色的門樓,那斑駁殘舊的墻面,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歲月的痕跡。
顯然,這個院子存在的時間也不短了。
而且,比起四九城的四合院,眼前這個院子少了一絲貴氣和雅趣,多了一點(diǎn)樸實(shí)和實(shí)用。
這也許是跟各地的文化習(xí)俗有關(guān)。
隨后,他又扭頭看了眼院門口旁邊的祥鳳小賣部,就一間小房子,中間有個售貨窗口,上面寫著歡迎光臨四個字,兩邊又寫著煙酒副食、日用小吃。
另外,在售貨窗口旁邊,還放著一部老式撥號座機(jī),上邊寫著共用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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