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昌嗤笑一聲,有些惱火地說道。
說著,他也不等何文惠回答,蹭的一下站起身來,伸手指著那一鍋只剩一層鍋底的疙瘩湯,沉聲說道:“你們自己看看,這疙瘩湯就剩那么多了,咱媽都還沒吃呢!何文遠(yuǎn)她吃了兩碗還想要吃,你說她該不該打?”
何文惠看了一眼鍋底,頓時(shí)就有些尷尬不已。
何文濤聽到這番話,身體猛地一僵,漸漸放棄了掙扎,然后一臉不滿地扭過頭去盯著何文遠(yuǎn)。
何文遠(yuǎn)有些愣愣地看著鍋底,心里閃過一絲懺愧,隨后又有些惱羞成怒地瞪了劉洪昌一眼,直接甩手走人。
何文濤看到何文遠(yuǎn)走了,很快也低著頭走到旁邊背起書包,一聲不吭地走了出去。
自古以來,國人都是以孝道為重,所以,就算他們心里對劉洪昌有著諸多意見,此刻也不能說劉洪昌做得不對。
“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時(shí),于秋花也緩緩走了過來問道。
“沒事,媽,您快坐著吃早飯?!?br>
何文惠急忙應(yīng)了一聲,然后走了過去扶著于秋花坐了下來。
“不用管我,我能照顧自己,你們吃,吃完趕緊去上班,別遲到了。”
于秋花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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