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只能怪傻柱自己太過莽撞了,動不動就使用暴力去解決問題。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這一次,傻柱也算是栽到自個的手上了。
想到這里,他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
現(xiàn)如今,他只能希望何雨水自己能夠想開一點了。
正當(dāng)他和蘭巧兒在家里說著話的時候,在醫(yī)院的停尸房里,一對中年夫妻也正抱著許大茂的遺體哭個不停。
“兒?。∥业膬喊?!你怎么就那么狠心???伱走了,讓我跟你爸以后可怎么活???”
“你起來,你趕緊起來??!”
“嗚~”
“嗚嗚~”
過了許久,在派出所同志的勸解下,許富貴和鄒紹梅終于哭停了,然后三步一回頭地跟著派出所的同志離開了停尸房。
隨后,在醫(yī)院的大廳里,許富貴兩眼通紅地盯著閻埠貴,一臉陰沉地開口說道:“老閻,你現(xiàn)在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跟我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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