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么人?竟敢尚自闖入禁地?”頭領(lǐng)隔著數(shù)米才現(xiàn)這個衣裳整潔、契丹民風打扮的中年人,此處是關(guān)押帝國要犯的地方,雖然今日大部分侍衛(wèi)均被抽調(diào)在王宮周圍,上司臨走前再三囑咐自己這一對人馬要確保大牢的安全,此刻見有人走來,領(lǐng)說著話吆喝著身邊四名手下走了上來,潛意識中他們的手都伸向腰間的鐵器。
“啊呵呵!各位官爺,小的是相府里面當差的,今日相府的傳菜人生病報假了,相爺特地命令小人暫為一職,呵呵、呵呵?!蓖跽鹉洗髦豁斞蚱っ?,警惕地看著幾位嚴肅的守衛(wèi),嘴上不慌不忙地解釋著種種。
“哦,你且進去吧。”為的軍官圍著王震南走了一圈,打開了食盒看了半晌,最后放松了警惕,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
“多謝幾位官爺,多謝多謝。”王震南邊走邊道謝著,沉穩(wěn)的步伐已經(jīng)走到了牢門旁邊,前腳剛剛跨入便聽到身后一聲厲喝。
“站?。 ?br>
心中一緊,莫不是被察覺出蛛絲馬跡了?王震南活了大半輩子可不是江湖中的范范之輩,關(guān)鍵時刻他微笑著轉(zhuǎn)身放下了食盒抱拳溫聲回到:“不知幾位官爺所謂何事?”
見為的將士沒有作答,徑直走到門前雙手一使勁笨重的牢門戛然閉上,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王震南的心驟然一緊。
“相府當差的?你拿出令牌來讓我瞧瞧。”守衛(wèi)言語犀利,態(tài)度蠻橫起來。
“這,幾位官爺,小的今日一時忙碌出來時忘記帶令牌了,還請幾位官爺不要為難小的,畢竟小的是奉了相爺?shù)拿钚惺?,這樣下去對相爺不好交代啊。”王震南哪里有什么令牌,深知對方一問肯定是對自己起了懷疑,只好鎮(zhèn)定的解釋著拿出安格王左相的名字但愿能唬得住眼前這幾人。
“哦?沒有令牌?小的們給我看好他,別讓他跑了?!笔匦l(wèi)將領(lǐng)一聲令下,身后四名士兵滄瀾一聲拔刀出鞘,幾乎同一時間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數(shù)十名兵丁,瞬間便把王震南為了個水泄不通。
王震南暗呼糟糕,顯然已經(jīng)走投無路,如今硬闖便是死路一條,且不知外面有多少人馬,倘若一時間沒法解決驚動了周圍的守衛(wèi),那自己縱然武功再高也無濟于事了。
“官爺,還請高抬貴手啊,小的今日確實是出門時疏忽忘帶令牌了,這樣可否請容官爺準許小的跑一趟,待小的去取了令牌便來?!蓖跽鹉献笏加蚁胫缓贸龃讼虏?。
哪知這為的將領(lǐng)閉口不答,只是把頭扭向別處,卻是身后的士兵言到:“大膽狂徒,你可知我們長官是何人?如今我等隨將軍駐守大牢,沒有相府的命令是不允許任何人入內(nèi)的;你這賊廝沒有令牌到底意欲何為?”
說話間,數(shù)十柄尖刀長槍抵到了王震南的腰間,四把彎刀架在了王的脖頸上。
“住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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