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隔日,是被賣早餐的小販吵醒的。
邵宴清按揉著酸痛的肩,邊打哈欠邊翻開化妝鏡,梳理著蓬亂的短發(fā),想用昨日剩的熱水沖些咖啡。
身體朝左側,余光卻瞥見窗外。
他一愣,手悄然松開,剛拿起的速溶咖啡又落回抽屜里。
戴普通的黑框眼鏡,穿t恤配牛仔短褲,背著幼稚呆板的雙肩包,腳踩雙看不出牌子的運動鞋。
不遠處那位與門衛(wèi)交談的男人,正是昨日纏在許嘉身邊的張準。
根本來不及思考,燥火蹭地躥至胸口。
等反應過來時,邵宴清已經跟在張準身后邁入小區(qū)的大門。
一直走,看見第二棵榕樹時左轉,繼續(xù)向前,然后停在最里面的單元樓。
三層高的建筑沒有電梯,倘若再跟進去,他必定要和張準碰上面。
邵宴清只能在外邊等,靠著墻,像蹲點的特工似地守在角落里。
時而踢弄著腳邊的石子,時而探頭朝樓道內望。
他既煩躁又焦心,快要將表盤看爛了,也沒有見到張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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