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已過而立之年,何能不曉少年人情竇初開之模樣。
不再閑談,一勒韁繩,策馬奔騰。
——
一晃便是一個月。
自那日地宮崩塌以后,似乎許久再不見妖邪,大抵是因不少大妖被重新鎮(zhèn)壓,所以那些功力較淺的,或多或少被殃及,便縮起身來。
探查一輪后,元汀禾始終沒能找到那位復(fù)生了的蕭側(cè)妃,也不知到底躲到了何處去。
直到一日清晨,天邊下起了鵝絨般的細雪。
終于,她尋到了一絲蹤跡。
正要趕去解決,卻被元夫人攔了下來。
“師姐,夫人,那我就先去練功了?!?br>
見此,倉度先行跑了出去。
元汀禾坐下來,手里捧著熱茶,眼神不自然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前段時日元夫人接了委托,到淮南道去,前幾日才返回。
元汀禾便把席承淮的事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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