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熊軍坐蠟了,臉上頓時油黃起來。
謝總確實知道h公司,他之前還跟江南h公司的一個代理商聊過合作,江海的話正中下懷,得沒有破綻,熊軍害怕了。
謝總看似什么都不管,但其實他是穩(wěn)坐釣魚臺。對于自己的回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不代表能夠叫自己為所欲為。
這一次的兩萬不正是嗎?謝總找江海來,分明就是他懷疑自己,欲收拾自己的信號。
如果江海的報價送進去,謝總知道了,自己一百個完蛋。
人心隔肚皮,誰能看得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面對著江海,熊軍不得不改變態(tài)度。
只見熊軍自江海進來沒離開座位的屁股終于挪了,水桶的腰身站起,整個人像個氣球的他忙恭敬地迎過來江海。
臉上鋪滿了笑容,“哎喲,兄弟,你貴姓來?”
察人觀色,江海沒必要再卑躬屈膝,昂著頭開玩笑道,“呀,熊經(jīng)理真是貴人多忘事,您桌子上不還有我一張名片嗎?”
“對對對。”熊軍忙擺了一眼,“江海,江經(jīng)理??欤?。”
江海就是為了簽單來的,上位后沒必要端著不放,慢慢坐下來,“叫我江就好?!?br>
這下子換熊軍伺候了,他拿來水杯,給江海倒上水,笑瞇瞇道,“江經(jīng)理,其實,剛剛是我態(tài)度不好。你們h公司我是知道的,可這個項目sj確確實實已經(jīng)在你們之前跟我談好了。謝總跟你詢價,我想不過也是個幌子,想要了解一下你們公司的報價,僅此而已。你呢實在沒必要把底價報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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