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洛知道安初夏是故意這么說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話茬。倒是許念念替他回答道:“這種場面肯定少不了要喝酒啊,初夏姐,上次的事情真是對不住了?!?br>
雖然許念念嘴上說著對不住,可眉宇間完全沒有真心道歉的意思,安初夏對她的厭惡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聽到了沒,蕭明洛?!卑渤跸难劬σ惶?,直接無視許念念,一臉正色地看著蕭明洛問道。
這種情況下,蕭明洛自然是選擇站在安初夏這邊的,并對她點(diǎn)了下頭,萬分誠懇地回答:“我不會喝酒的?!?br>
許念念咬咬牙,當(dāng)著蕭明洛的面不好發(fā)作,何況韓七錄似乎還是護(hù)著安初夏的,一時只好把被無視的氣也吞了。
一個人最受不了的不是別人跟自己鬧口水戰(zhàn),而是對方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里,這一局,安初夏大勝。
凌寒羽拉過安初夏:“我有事情要跟你說,我們到那邊去?!?br>
“可是……”這個時候她怎么能走呢,萬一這許念念乘虛而入,那到時候江南還不怪他沒看住蕭明洛?。?br>
她不想走,可是凌寒羽不管不顧地拉了她離開。
這后花園很大,加上樹木茂盛,沒一會兒就看不到蕭明洛跟許念念的人影了。
“你有什么話要說啊?有話快點(diǎn)說,我還要回去呢!”安初夏臉上寫滿了焦急。
相比于安初夏的焦急,凌寒羽顯得很是淡定:“來,初夏,我們來賞月。”
說實(shí)話,安初夏這時候正想往凌寒羽的臉上踹上兩腳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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