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冉漢增家出來,堵在方晟嗓子眼的石頭已落下大半。
說話聽音,冉漢增無疑已答應——實質上就是傅首長答應幫忙,那么事情可以說成功了一大半。
不看僧面看佛面,老首長發(fā)了話,京都最高層不能不掂量再三。
這樣說來,方晟以及于家上下扼腕嘆息的就是于老爺子倒得不是時候,倘若老爺子親自跑一趟,不消說根本不是事兒。但于云復說得也不錯,老爺子總有倒下的時候,不能始終依仗這棵大樹。
人脈和資源就是通過一次次危機處理悄然形成的。
步行了半個多小時,瞥見鬧市區(qū)一排光陸迷離的酒吧,腦海里浮現與姜姝在新加坡喝催情藥酒、與徐璃喝猛酒的往事,不覺唏噓,信步走進其中一家,要了兩杯血腥瑪麗獨自小酌。
沒喝多會兒手機響了,一看竟是何杏打的,猶豫半晌才接通。
“我是何杏,您在省城嗎?”
“是啊……”
“在逛酒吧?”
“咦——”方晟驚訝地四處張望,笑道,“你也在附近?”
“到省城培訓,晚上和學員一塊兒逛商場,遠遠看到好像是您……還在酒吧?”
好機靈的女孩,知道和學員一起時打招呼不妥當,當眾叫市長更是忌諱,一口一個“您”,就是不提姓名和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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