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悠然卻沒有走,而是望著皇甫灝俊,大聲問道:“你打算怎么對付那一對老人?”
“怎么對付,似乎不是安妮小姐需要擔心的!”皇甫灝俊冷冷地道,“她欠我的,我自是會向她的父母討回!”
“皇甫灝俊,你到底想對那對老人做什么?”
“安妮小姐,你真的感興趣嗎?”皇甫灝俊嘴角揚起冰冷的弧度,笑道,“讓我想想,或者會找一些人凌辱那女人的母親,雖然她的母親老了,但是風韻猶存,有些男人就好她這一味;亦或者將她女兒曾做我情婦的事和他們說說,據(jù)說我那情婦的父母思想都很古板,我相信,這件事一說,那倆老家伙準得氣死;也可能找?guī)讉€人,給那倆老人一刀……那么多可能性,安妮小姐,你讓我一下子說出來,我還真想不到呢!”
安悠然只覺得渾身寒意直涌,許久才恢復(fù)了點力氣,無力地道:“為什么要演這一出殺雞儆猴的戲碼給我看?”
“沒什么,只是想要安妮小姐明白我的手段,當初,我會答應(yīng)你的條件,不是因為怕那些視頻外傳,而是因為,我對安妮小姐還有些興趣。”
“那么,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皇甫灝俊冷冷地笑道,“我自是記得答應(yīng)過安妮小姐的事,絕不再騷擾你!所以,現(xiàn)在,就算安妮小姐想要勾引我,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
“所以,純粹是為之前的事做個了結(jié)!”
“為什么那么恨你的情婦?她有什么對不住你的地方?明明是你對不起……”她的話猛地停止,她緊咬著嘴唇,恨恨地望著皇甫灝俊,冷冷地瞪視著他。
“為什么恨,想不起來了,只是恨得太深,忘了理由了!”皇甫灝俊斜靠在椅子上,喃喃道,“三天后,再找不到安悠然,那么,我對她的恨將轉(zhuǎn)嫁到她的父母身上!”
他的聲音冰冷,猶如地獄催命曲,安悠然只覺得渾身寒氣滲人,心猶如墜入冰窖般寒冷。
“難道就不能因為曾經(jīng)的情放了她的父母嗎?”本能地脫口而出,隱隱帶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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