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句狠話有用還是怎么,徐淮沐居然真的停下了手頭動作,反而把頭埋到了她的頸窩里,好像是在尋找一個支撐點(diǎn)一般。
剛想松口氣,打算從他懷里逃出去,卻發(fā)現(xiàn)他右手還維持著摟她的姿勢,左手撐地,這是一個把她限制在身下的姿勢。
她剛想思考自己該如何脫困,卻聽到了他的低聲祈求。
他的聲音沙啞至極,顯然是已經(jīng)忍到了極點(diǎn):“幫幫我……我好難受……”
幫忙……這種事情???
她像是那種很輕易就能和不認(rèn)識的人做這種事情的女人嗎?
黎玥眠差點(diǎn)當(dāng)場炸毛,也不知道是出于羞的還是氣得,手上的勁下意識的用力了些許,就聽見徐淮沐輕微的喘息聲,在她的頸窩處喘出了一口熱氣。
她差點(diǎn)就忘了他的小兄弟還在自己手里,雖然她是一個畫春宮圖的小畫家,就算畫起來再他媽輕車熟路,但事實(shí)上這些行為也僅僅只是在小電影和小本子上端詳過呀,實(shí)際操作是什么樣的她真的沒有嘗試過!
聽著耳邊的喘息聲,黎玥眠嚇到緊閉雙眼,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整個人僵硬到都已經(jīng)無法進(jìn)行正常的思考了。
雖然她此刻做為一名十八禁小畫家,在畫這種東西的時候并不會覺得有多羞恥,但是和陌生人在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就做這種事情?
這未免有些羞恥得過分了吧!
哪怕對方是一個帥哥的情況下……嗯?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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