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叔腦子沒那么靈活沒明白這個謎語的含義,疑惑的看著黎玥眠。
其實和長輩開這種玩笑不太合適,但敢叔平常性子憨厚,倒是不在意這些虛禮:“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憨字把心拆開就是敢呀,你說遇到嬸子以后,心就交到嬸子手里了?!?br>
敢叔立馬鬧了個大紅臉,雖然嘴上說著多大年紀(jì)的人了不能玩他們小姑娘這套,但是一回到家,還是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家夫人。
眼巴巴的看向自家夫人,學(xué)著黎玥眠當(dāng)時說這話的表情認(rèn)真道:“夫人,原本在沒有遇到你之前,他們都管我叫憨叔來著的。”
敢夫人不耐煩的看他一眼,叉腰瞪著他:“嗯,說吧,回來這么晚,是去哪里逍遙了?”
敢叔見夫人不為所動,尷尬的直摳腦袋:“夫人就不想問我為什么現(xiàn)在叫敢叔了嘛?”
敢夫人冷笑:“你不應(yīng)該先解釋為什么回家這么晚?”
說完還不客氣的丟出一塊搓衣板來,好似敢叔不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個搓衣板就是他今晚的歸宿了一樣。
敢叔:“……”
弱小可憐又無助。
果然小年輕那一套還是不適合他們這種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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